《论语》子贡曰：“纣之不善，不如是之甚也。是以君子恶居下流，天下之恶皆归焉。”春秋鲁 · 孔子及其弟子
zǐ子gòng贡yuē曰：：zhòu纣zhī之bú不shàn善，，bù不rú如shì是zhī之shèn甚yě也。。shì是yǐ以jūn君zǐ子wù恶jū居xià下liú流，，tiān天xià下zhī之wù恶jiē皆guī归yān焉。。
注释
1纣：商代最后一个君主，名辛，纣是他的谥号，历来被认为是一个暴君。
2下流：即地形低洼各处来水汇集的地方。
译文
子贡说：“纣王的不善，不像传说的那样厉害。所以君子憎恨处在下流的地方，使天下一切坏名声都归到他的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