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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清重臣曾国藩去世

在152年前的今天,1872年3月20日(农历1872年2月12日),大清重臣曾国藩去世。

曾国藩(1811年11月26日-1872年3月20日),字伯涵,号涤生,湖南湘乡人,道光进士。是中国历史上最有影响的人物之一,他从湖南双峰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以一介书生入京赴考,中进士留京师后十年七迁,连升十级,37岁任礼部侍郎,官至二品。紧接着创见因母丧返乡,恰逢太平天国巨澜横扫湘湖大地,他因势在家乡拉起了一支特别的民团湘军,历尽艰辛为清王朝平定了天下,被封为一等勇毅侯,成为清代以文人而封武侯的第一人,后历任两江总督、直隶总督,官居一品。

1853年初奉咸丰之命在湖南办团练,后来扩编为湘军进攻太平军。

1854年发布《讨粤匪檄》,攻击太平天国运动是“开天辟地”以来“名教意奇变”。

1856年秋,因太平大国发生“杨韦事变”,曾国藩乘机率军反扑,连陷武汉、九江等重镇。

1860年8月,授两江总督、钦差大臣、督办江南军务。

1861年11月,奉命统辖苏、皖、赣、浙4省军务。主张“借洋兵助剿”,派李鸿章到上海,左宗棠到浙江,伙同英国人戈登的“常胜军”、法国人德克碑的“常捷军”夹攻太平军,派曾因袭围攻天京。

1864年7月攻陷天京。次年调任钦差大臣,对捻军作战,战败去职。在总督两江时,主张学习外国科学技术,兴办近代军事工业,如安庆军械所、江南制造属等。

1870年在查办天津教案时残民媚外,受到舆论的谴责。

1872年3月20日去世,死后被謚“文正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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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,为师为将为相一完人。”看过曾国藩传记的人都知道曾国藩在老婆面前是一个好丈夫,在子女面前是一个好父亲,在军营里是一个好长官,在朝廷是一个好臣子,在衙署是一个好上司,一言以蔽之,在他身上找不出半点瑕疵,被称为“千古第一完人”,究其根源,这一切魅力在于曾国藩道德学问甚是了得,凡事必按礼制出牌,他坚定不移地执行孔夫子“非礼勿视、非礼勿听,非礼勿言,非礼勿动”的训条,因此赢得了“中国最后一个理学家”的美誉。

然而,最近网上出现了曾国藩与妓女的风花雪月的野史秘闻,不知是真是否,来看看这段野史秘闻。

关于曾国藩与妓女的风花雪月之事,有对联为证。

曾国藩一生以很会写对联而自鸣得意,是大清朝著名的“对子”发烧友,他的楹联涉及喜庆、哀挽、题赠及山川名胜等,尤以挽联著名。道光年间在京师的湖南人中流行一种说法,只要哪里死了湖南老乡,有两个人必然出场,一个是新宁人江忠源必定到场吊孝,一个是春风得意的官场新秀曾国藩必定撰送挽联。

曾国藩的所有楹联被如数收入《曾国藩全集》,其中有两幅挽联格外打眼。这两幅挽联都是追挽妓女的,妓女之类的字眼出现在一个道学家的笔下,自然让人有些意外。

一副是挽妓女大姑:

大抵浮生若梦;

姑从此处销魂。

一副是挽妓女春燕:

未免有情,对酒绿灯红,一别竟伤春去了;

似曾相识,怅梁空泥落,何时重见燕归来。

妓女大姑到底是何许人也?

说法有三:第一种说法,著名学者唐浩明先生说她是湘乡县城的一个妓院的粉头,即性服务工作者;第二种说法,有人说她是胡林翼在金陵泡过的一个妓女;第三种说法,是曾国藩在金陵(今南京)认识的一个妓女。依次来看这些现如今变成未解之谜的故事。

唐浩明在他的小说《曾国藩》里如此描述:曾国藩并不是一个六根清净得完全不思女人的苦行僧。年轻时,他也曾对歌楼舞女有过浓厚的兴趣。湘乡县城挂头块牌的粉头大姑死的时候,曾国藩还为她送了一副风流挽联:“大抵浮生若梦,姑从此处销魂。”进京后,他想到自己贵为天子门生,言行要多加检点,后拜唐鉴为师,做了理学先生的门徒,更加规规矩矩,谨言慎行,自觉地将歌舞声色摒弃于千里之外了。带勇之后,他立志要事事身先士卒。兵勇久离妻室,又手握刀枪,故历朝历代,军纪再严的部队都不可能杜绝奸淫。曾国藩决心把湘勇练成一支军容整肃的曾家军,先从自己做起,不近女色。欧阳夫人劝他,不少分统、营官自己想带女人,也怂恿他买妾蓄婢,曾国藩一概予以拒绝。

按照唐浩明的描述,即便去青楼狎妓,对曾国藩的形象并无损害。因为事情发生在曾国藩年轻的时候,他不过犯了一个天下男人都容易犯的错误。此时他还没有拜在唐鉴、倭仁等理学大家门下进行修炼,情有可原。诚如他的粉丝毛泽东同志所说:“允许一个人犯错误,也允许一个人改正错误,改正了还是一个好同志。”如此观之,曾国藩即便年轻时管不住自己的裤裆,做过几次风流嫖客,但后来知错就改,修身养性,严格要求自己,依然还是个好同志。

唐浩明对大姑这个角色作如此安排,不知道是果真认定大姑是湘乡妓院的粉头,还是不忍心给日后修成正果的曾国藩脸上抹黑。

也有人将大姑与湖北巡抚胡林翼扯上了关系,认为这是胡林翼写给妓女大姑的楹联。这种说法也有一定的理由。因为胡林翼年轻的时候,本就是个孟浪男子,是经常流连于烟花巷的著名嫖客,加上他又长得一表人才,与妓女的风流韵事更是数不胜数。不过仔细推测可以发现这种说法不太靠谱。这幅对联在《胡林翼全集》里并未收录,而出现在《曾国藩全集》里,应该说为胡林翼所撰的可能性极小。

关于大姑是曾国藩在金陵认识的妓女之说,更是有趣。

大意是,同治三年六月,曾国藩攻灭太平天国的首府金陵城后,当时的江南因战火连连,四处一片焦土,百废待兴,如何振兴战后的江南,是令曾国藩头痛的现实问题。为了使江南这片富庶之地重新焕发出活力,深受儒家文化熏陶的理学家曾国藩,居然一反常态,“效管仲之设女闾”,允许设立妓院,大力培育性产业,他首先在金陵发布《弛娼令》,并亲自倡设六家妓院于清溪一带,允许六家任意增妓,以扩大规模,于是六家公开营业,“招四方游女,居以水榭,泛以楼船,灯火箫鼓,震炫一时,遂复承平之盛”。

妓院建起来了,为了打消广大嫖客的顾虑,也为了刺激消费,拉动内需,老曾头率先垂范,数次与幕僚、宾客来到秦淮河畔游览,召妓歌舞助兴。见总督大人以身作则,不顾礼教约束,投身烟花深巷,带头消费,流连于十里秦淮,众嫖客便纷至沓来,于是娼妓业很快地在江、浙地区向外地蔓延恢复。“一时士女欢声,商贾麇集,河房榛莽之区,白舫红帘日益繁盛,寓公土著风闻来归,遂大有丰昌气象矣。”短短十年时间,战后一片废墟的江南旧貌尽复。弛而复盛之际,有骚客写诗曰:“何顿风流久寂寞,青青无复柳千条。谁知几劫红羊后,又见春风舞细腰。”

在恢复金陵繁华的问题上,理学家曾国藩两手都要抓,两手都很硬。一手复兴儒学,一手复兴娼业,着实让很多熟悉他的人大跌眼镜。不过,曾国藩复兴娼业倒也诞生过一个才子佳人的故事。多年之后,状元洪钧来到这里喝花酒,认识了妓女赛金花,倾倒在她的温柔乡里,最后纳其为妾,留下一段烟花传奇。

在老曾头以总督身份身先士卒奋斗在风流一线的过程中,他认识了妓女大姑,当她香消玉殒之时,曾总督写一幅挽联:大抵浮生若梦,姑从此处销魂。

倘若果真如此,可以从公私两个方面来分析曾国藩的动机。

如果是出于公心,曾总督专门给一个为恢复金陵繁华贡献过青春和身体的粉头写挽联,似乎也可以理解。在这个层面,大姑虽然是身份卑微的妓女,但她向衙门缴纳过不少花捐,是值得尊重的纳税人。听她的名字,估计也是妈咪级的人物,或许是老鸨子,那就应该是某个妓院的法人代表,是纳税大户,是优秀民营企业家。像她这种为十里秦淮的繁荣做出过巨大贡献的人物,由总督出面追挽,既体现了官府对她的肯定,也表明官府对娼妓业的重视与扶持,可以使从事性服务的广大工作者深受鼓舞。如此说来,这是曾国藩复苏战后经济的一种策略而已。

如果是出于私心,则这幅挽联仅仅是曾国藩对一个妓女的追思,那么,可以认定曾国藩与这个叫大姑的妓女关系非同一般。好到不仅仅是有过肌肤之亲、云雨之欢,两人的关系绝对是超越了肉欲,达到了精神层面。古代的青楼女子综合素质很高,不像今天的暗娼,只要有一幅美艳的空皮囊就生意兴隆。古代的嫖客除了富家公子哥儿,很大一部分是读书人,这些人在嫖娼的时候,也希望供乐的妓女最好能够琴棋书画歌舞样样精通,可以与自己唱和,甚至吟个诗,对个联之类的,这样的情景才符合文人的浪漫情怀。比如李师师、杜十娘、陈圆圆、赛金花等名妓,都是综合素质很高的大美人。

实话说,能够让坐怀不乱的曾国藩春心萌动恐怕是件大难事,即便是在他死水一般的心里激起一丝微澜,也很不易。更莫谈让他解放思想,掀起一番巫山云雨。如此看来,这个大姑绝非等闲之辈,她不一定倾国倾城,但一定是某种情愫触动了曾老革命久违的春心,最后导致他苦心经营了几十年的道德礼教藩篱,在瞬间土崩瓦解,激情之水犹如脱缰野马,不泄不快。

那么,这个谜一样的女人,到底是湘乡粉头,还是金陵的妓女?

这两种可能都不存在。理由有二:

其一,先看曾国藩年轻时的履历。

据《曾国藩年谱》记载,曾国藩入住湘乡县城次数不多。一次是道光六年,16岁的曾国藩参加长沙府试,得了第七名,这一次算是他第一次出远门,途中肯定要经过湘乡县城,但是此时参加童子试的曾国藩年纪尚小,对男女之事处于懵懂期,应是童子之身。第二次到湘乡县城,则是道光十一年,这一年他在县城的涟滨书院读书,到冬天才肄业离开,从时间上具备了条件。第三次是道光十三年,他前往县城参加湘乡县试,考取了秀才,在县城呆了些时日。这几次在县城,曾国藩前往花楼柳巷的可能性很小,当时他的心思主要放在功名上,再说县城离他的家荷叶塘也没多远,加上家教甚严,他是不敢去青楼寻花问柳的。一方面,那时并不宽绰,另一方面,这种事情万一传到父亲耳里,自然吃不了兜着走,绝对没有心理安全感,缺乏寻花问柳的胆量。23岁那年冬天,考取秀才的曾国藩与欧阳夫人结婚,新婚燕尔,虽多次途径湘乡县城,应该也不会去青楼寻欢。

其二,金陵嫖娼之说更不可信。

曾国藩自从拜理学家唐鉴、委仁为师之后,即以礼教严格约束自己,处处以道德立身,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妓女自毁苦心经营多年的君子形象,再说,曾国藩非凡的自控力不是一般人所能效仿的。

这个什么的大姑既不是湘乡粉头,也不是金陵花魁,那她是何方神圣?

这个大姑应该是长沙城里的妓女。

曾国藩与大姑相识的时间应该在道光十四年至道光十七年之间。

道光十四年春,曾国藩入长沙岳麓书院进学,是年秋,参加乡试中了第三十六名举人。曾家出了个举人,四十三岁才中了秀才的老父亲曾麟书欣喜不已,曾家上下更是欢欣鼓舞,连续几天大摆筵席招待亲朋戚友。之后,曾国藩进京参加会试,又在长沙呆了一阵。道光十五年,25岁的曾国藩会试落榜,留在京师备考。道光十六年,恩科会试再次不第,落魄由长沙返回湘乡。道光十七年,与刘蓉、郭嵩焘在省府的湘乡会馆相聚两个月。

这段时间,曾国藩在长沙逗留的时光颇多。而那时的读书人,大多有文人骚客喜好寻花问柳的嗜好。曾国藩的好友欧阳兆熊有文字为证。

湘潭人欧阳兆熊在《水窗春呓》里记录了挽妓长联一事:“吾友湘阴徐海宗茂才,名并庾,骈文即学徐、庾,诗多作香奁体,兼工度曲。道光初年,与予读书岳麓书院,时偕过江作狭斜之游,眷一妓号云香者,益阳人,侨寓省城。回家数月,迟之不至。后闻其死,作联挽之,多至二百五十字。”

这些文字记录了岳麓学子徐海宗逛窑子的经历。这位徐才子为妓女云香撰写的长联更是铁证—

试问十九年磨折,却苦谁来?如蜡自煎,如蚕自缚,没奈何,罗网频加。曾语予云,君固怜薄命者,忍不一援手耶?呜呼,可以悲矣!忆昔芙蓉露下,杨柳风前,舌妙吴俞,腰轻楚舞。每值酡颜之醉,常劳玉腕之扶。广寒无此游,会真无此遇,天台无此缘。纵教善病工愁,怜渠憔悴,尚恁地谈心深夜,数尽鸡筹,况平时袅袅婷婷,齐齐整整。

不图二三月欢娱,竟抛侬去!问鱼尝渺,问雁尝空,料不定,琵琶别抱?然为卿计,尔岂昧夙根者,而肯再失身也?若是,殆其死乎!至今豆蔻香销,蘼芜路断,门犹崔认,楼已秦封。难招红粉之魂,枉坠青衫之泪。少君弗能祷,精卫弗能填,女娲弗能补。但愿降神示梦,与我周旋,更大家稽首慈云,乞还鸳牒,或有个夫夫妇妇,世世生生。

无独有偶,清代的湖南茶陵状元萧锦中也给妓女写过200余字的超长对联。

欧阳兆熊的笔记,大致可以说明几个问题,一是当时的长沙是有青楼的;二是曾国藩那个时代的读书人对逛窑子饶有兴致;三是学子们逛窑子大多是结伴而行。不过那时,长沙的繁华地带在湘江东岸,而岳麓书院却在湘江西岸,如要做“狭斜之游”,有些麻烦,还得不辞辛劳坐船过河,不过这种事情,同学们还是很乐意的。

曾国藩在长沙读书或逗留时,年龄为24岁至27岁,这种年龄是男人最容易冲动的年龄,加上已经结婚,慧根初开,云雨之欲尤盛,在同窗学友的邀约之下,去烟花柳巷寻访一番,可能性是很大的。读书人与一般的嫖客不同,喜欢动真情,见到自己心仪的青楼女子,总是难免要生出些缠绵悱恻之情,以为人尽可夫的妓女只对自己钟情,又幻想着留下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。

不怕嫖客没银子,就怕嫖客有文化。

读书人做嫖客,不像猎色的大众嫖客那样讲究实惠,总是免不了卖弄自己的才情,玩玩文字游戏,最为直接也是最为有效的方式就是撰送对联。旧时文人喜作赠妓联已经成为一种风尚,颇为流行,大多采取隐名嵌字的形式,以达到“以雅掩俗”的目的。

大才子纪晓岚在醉月轩为翰林陈半江赴南昌饯行,就送了一幅对联给陪酒歌伎凤燕:

凤枕鸾帐,睡去不知春几许;

燕歌赵舞,醒来莫问夜如何。

在狎妓文化颇为发达的大背景下,有文化的嫖客都以给妓女吟联为时尚。自诩为楹联天才的曾国藩自然不会放过卖弄自己才情的绝好机会,写下几幅对联也在情理之中。而妓女们也以能得到达官显贵、才子骚人为自己吟诵的楹联为荣,以此来抬高自己的身价。

年轻时的曾国藩应是个风流才子,关于他写给妓女的楹联记载并不罕见。台湾出版的《晚晴楼联话》还收录了曾国藩送给妓女“如意”的楹联:

都道我不如归去;

试问卿于意云何。

也有楹联家举证出曾国藩的另一副撰赠给妓女“马掌”的楹联:

马上琵琶千载恨;

掌中歌舞一身轻。

马掌其名,俗不堪耐。但曾国藩以“马上琵琶”、“掌中歌舞”两个意象之营造,把出塞之昭君与汉宫之飞燕这两位古代美人的形象刻画出来,联语顿时变得鲜活生动。

根据这些联语所描写的内容,结合曾国藩中了进士之后潜心学问与道德修养的事实,再以《曾国藩全集》为旁证,可以推断出,与妓女的来往应是曾国藩早年所为。

再来看曾国藩与妓女春燕的故事。

“未免有情,对酒绿灯红,一别竟伤春去了;似曾相识,怅梁空泥落,何时重见燕归来。”

有人分析,认为曾国藩这幅追思妓女春燕的对联,是写给自己小妾陈氏的,显然是荒谬的说法。

根据联语所描写的情境来判断,曾国藩与妓女春燕相识于灯红酒绿的烟花巷,而其小妾陈氏是他的警卫韩正国所寻访到的一个湖北女子。再说,曾国藩也绝对不会愚蠢到纳一个烟花女子为妾。

坊间的说法是,金陵“光复”之初,曾文正邀钟山书院山长李小湖微服同泛秦淮,有妓名春燕者,温柔儒雅,吐属尤佳,曾文正奇之,后为人量珠聘去,不复得见,曾公慨然有叹,故作此联,算是对春燕的思怀。

关于曾文正与春燕的赠联,还有一个版本:

“报道一声春去也,似曾相识燕归来”。

坊间版本不一,说法之多,全因曾国藩是名人。大凡名人的轶事总是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,难免空穴来风,以讹传讹。何况是一本正经的朝廷重臣曾国藩呢?平时从无绯闻的道德家曾国藩,其八卦传闻自然更能激起人们议论与传播的兴趣。

与曾国藩同游秦淮的李小湖,倒是经常出现在曾国藩的日记里,经常在一起切磋学问,把玩字画古物,私交甚为不错。

不过,也不能以这幅对联就断定曾国藩与妓女有床笫之欢。

古代之妓有妓女与歌妓之分。妓女卖身,可以提供全套服务;而歌妓只卖艺不卖身。曾国藩作为一方封疆大吏,为了重振江南经济,带头去秦淮烟花楼看歌妓表演,是可以理解的。但是他绝不敢越雷池半步,一是自身道德修养到达了很高境界,知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的简浅道理。另一方面,按照大清律法规定,官员嫖娼一经发现,将会停职查办,开除官职,本就清心寡欲的曾国藩怎么会大张旗鼓地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呢?

不过可以肯定的是,曾国藩对春燕的“未免有情”,说明这个一本正经的老头,毕竟还是个平常人,见了春燕这种艺色俱绝的美女,还是难以按捺住心中的春情。一句“一别竟伤春去了”,道出心中何等的惆怅哀婉。“何时重见燕归来”则流露出对春燕的无限眷恋。可见,春燕是与曾总督心中的标准美人形象相吻合的,也许,是春燕的才情打动了这个心如止水的老头。从联语的字面来看,曾国藩对春燕的眷恋更胜于大姑。

曾国藩首先是个男人,然后是个才子,最后才是重臣。站在这个角度去看问题,倒也觉得这个正襟危坐的老头有几分可爱了,变得真实生趣起来。

时过境迁,曾国藩与妓女的浪漫故事,我们实在难以还原真实的历史现场。当事人留下的疑团,或许永远无法揭秘。不过,我倒真的希望曾文正偶尔也犯过天下男人最容易犯的错误,这样的老头似乎更为可爱。